“姑姑。”宁绾和宁清莹同时行礼喊道。

一人委屈，带着撒娇的意味。

一人惴惴，却是带着不易察觉的寒意。

宁婕没有理会两人，她上前去给程氏和长孙氏行了礼，这才说道，

“当着几位长辈的面，亏你们也好意思哭。宁国公府的大小姐，宁国公府的二小姐，呵，哭得梨花带雨的，这是做什么呢？真是有脸！要是我，早就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好不嘲讽。

宁婕不喜欢宁绾，对宁清莹也喜欢不到哪里去。

一个没出息，一个不中用。

一个没脑子，一个没胆子。

一个是傻子，一个是草包。

哪里有宁婕能看入眼的。

宁绾和宁清莹都垂着头，不敢吭声。

宁婕再鄙夷两声，郑氏便让宁绾和宁清莹退下了。

宁绾从宁婕身旁走过时，听见宁婕鼻子里发出来的冷哼声，双手不由得紧紧握成拳头，眉宇瞬间冷了下来。

寒意传出，让宁婕感到不适，微微侧头，朝宁绾看了过来。

宁绾却已经和宁婕擦肩而过，领着白露出了亭子。

宁婕并未多想。

两人退下，程氏便也说要走了。

长孙氏早就想走了，程氏一走，她哪里还会留下，也说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