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有人说就算然小姐做错了事，那也是受了大小姐的撺掇，她们说，然小姐知书达礼，要是没有人提起，怎么可能会去到那样的地方。

又有人说，然小姐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他们哪个亲戚在洛城可是眼睁睁看到然小姐仗着自己是宁国公府的然小姐，仗着自己得太后喜欢，就放火烧了人家宅子，柳家二公子帮人说道，还被欺负得死死的，还碰了一鼻子灰。

“我这里还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什么事？你倒是别卖关子，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

“你们不知道，宁大小姐刚回到国公府里，二小姐就命人送去了两套婢女穿的衣衫，大小姐赏给下人，她还不高兴，大闹了一场呢。”

“还有这样的事，那宁老夫人就没有管管吗？”

“管？胳膊肘还能往外拐了去？换做是你，你是护你家孙女儿，还是护别人家的孙女儿？”

楼下一阵闹哄哄，个个都扯着嗓子说话，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感慨，一个一句，一个没说完另一个抢着说，似是不知道累一样。

“我说了，区区几句流言，还难不倒我。”宁绾拎起茶壶，往陶柠的杯子里添了半杯热茶。

陶柠脑袋还在嗡嗡嗡的响。

他说，“揽红倚翠的传言，其实昨儿晚上就开始了，只是闹得不厉害……”

他当时听了，不敢让宁绾听见，还让人去把知情人都收买了的。

今儿早上没人说三道四，他以为没事了，正是松了一口气，结果下午时候彻底闹开了……

“我知道……”宁绾点头，“就是我安排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