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才护了他一回,所以这一回是不可能再护了,位高权重的人,最忌讳落人话柄!
宁绾早就算计好了的,之前就是故意逼得父亲护他,为的就是逼得父亲这回不能护他!
这个小人!
看着那么天真无邪的一个小女孩,做起事来怎么那么毒辣!
她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去到鸠尾山的四年里,究竟是谁教会了她算计?
郑氏见宁越情绪还是不稳定,耐心的安慰,“太臣,如今你父亲全然站在那个jian人那边,安然去撵去了长相居,你和我都被禁足在揽月居,那jian人指不定多嚣张呢,等你父亲消气了,我就好好收拾她。”
宁越一听这话,更是生气了。
消气,说得太好了,可不就是消气!
要是父亲没有生气,就不会打压他们,不打压他们,宁绾就不会那么嚣张,一步步把他们逼上绝路。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的母亲。
“如果不是你说那劳什子的箱子,那劳什子的金银财宝,如果你舍得,早点说出来,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一切都是你!”宁越嘶吼道,“终日都是一副慈母的样儿,不过都是些假象!你自私自利,何曾真正爱过我们!”
“太臣……”郑氏松开了宁越,泪眼朦胧的问,“连你,你也是这样想母亲的吗?母亲的算计,都是为了你们可以活得好一点……你们活得不好,不开心,母亲比谁都难过。”
“我们不好,让母亲丢人,母亲当然难过!”宁越一把推开郑氏,走到窗子边,再不看郑氏一眼。
郑氏的眼泪刷刷的直往下落,她摸摸自己日渐褶皱的脸颊,觉得一颗心碎成了无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