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你闭门思过,你又给我兴风作浪起来,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把孩子们一个个的喊过来跪着,你以为你是多大的面子。”
宁国公一脚踹在棺材上,“还有这是什么!你要是真心实意想给他做点什么,你低调点,诚恳点,没有人会拦着你。你要是想借题发挥,捉弄于人,那你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板着脸对跪在地上面面相觑的众人说,“是非功过,你们一个个的都是那么大的人了,连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她让你们来你们就来,她让你们跪着你们就跪着,这国公府是换了她当家不成?”
又对宋叔说,“让人来把这些东西都撤了,下回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有经过手的人一率赶出国公府去!”
宁国公一板一眼,严肃认真,是真的生气了。
那些人都想,国公爷都这样骂郑氏了,他们以后还是少听郑氏的话为妙。
只有宁绾晓得,宁国公这是杀鸡儆猴,是想告诉她,宁国公府不是她当家,要怎么肆无忌惮,都得自己掂量掂量。
屋子里的人都被赶了出去,就连那夸夸其谈的大师也被撵到了院子里去。
“国公爷,妾身哪里有兴风作浪?国公爷明鉴,妾身嫁到国公府来了这么多年了,何曾有过主动招惹人的时候!”郑氏和宁国公说着话,目光灼灼又带着几分哀戚的看着宁国公,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
说,“妾身不想伤害谁,可是别人呢,先是害得我儿一命呜呼,后来又是害得我女儿名节不保,将来全毁。国公爷,您说句公道话,这样的人放在妾身身边,妾身能够无所谓吗?那也是国公爷的儿子和女儿,儿子被害死,女儿被害得人不人鬼不鬼,将害她们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国公爷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心里就不觉得膈应吗?”
宁国公眸光一闪。
怎么可能不膈应,那也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女儿,死了伤了他怎么可能做到不伤心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