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与她很好,且,谁也不能打破这份好。不只是你,包括母妃,包括其他人,谁都不能打扰。”
柳如月直勾勾的看着桌上那个香囊。
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简陋,或者说是丑陋的香囊。
可她,在方才这一瞬间,因为这个丑陋的香囊,彻底的听懂了李洹的意思。
“如你所见,我与她之间,无所谓的那人是她,我身边有多少女人,有什么样的女人,只要没影响到她的生活,她都是无所谓的。所以,你们不能够把她的态度当真,更不能把她的话当真。”
柳如月认真听着李洹的话,她无法想象,世间居然有人不把这样的男子放在心上。
无所谓,这三个字怎么能用在李洹的身上?
可接下来她却听到了李洹更为卑微却又不容置疑的话。
“我好不容易求来的女人,捧在手心宠着还要掂量分寸的女人,你们觉得,我得了她,还会让别的女人出现在我和她之间吗?她不介意,我介意!母妃胡闹,是为了我好,但我不希望,柳大小姐也跟着母妃胡闹。”
“小女子……”柳如月脑袋里一片混沌。
既是惊愕又是窘迫,还有隐隐的黯然。
脑海里又浮现出李洹看宁绾时,眼中的柔情了。
李洹温文儒雅是真,笑脸对人是真,可那柔软如水的目光,何曾用在别人身上过?
没有的,一个也没有过的。
何况那人还是宁绾,宁国公府的大小姐。
地位在她之上,容貌在她之上,连李洹的心都得了去,她又拿什么来争抢。
柳如月,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得不到的东西她不强求,得不到的人她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