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宁绾,“毒酒还是白绫,亦或是想要枭首示众?”
“父皇!”李洹骤然间将宁绾搂紧,紧紧的,怕他一松手,这个人便没有了,他着急道,“是儿子的错,是儿子不行,是儿子的错!”
宁绾听着李洹说话,满眼的无动于衷。
本就是捡回来的命,丢了就丢了呀。
她动动唇,便要说话。
就在这时,听见屋外传来一声重呵,“住口!”
贤妃进屋,顾不得给皇帝行礼,也顾不得鲜血淋漓的李洹。
她上前便是一个巴掌甩在宁绾的脸上。
她怒道,“混账东西,本宫不是说了吗?言念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便这么受不得!”
皇帝闻言一愣。
正要问贤妃,贤妃已经跪在他面前道,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隐瞒的,言念的身子出过一点事情,在男女之事上,难免……”
贤妃说到此处,哽咽着说不下去。
心里却是恨透了宁绾。
若不是宁绾,李洹怎会扯出这样天方夜谭的话。
也是恨透了李洹,为了保住宁绾,连皇家的尊严,连男子的尊严都不要了。
不行!
这样的话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他还怎么见人!
自然,更是恨透了将这件事传到皇帝耳朵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