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洹看着看着，蓦地就笑了。

她说是真的。

要真是真的，她眼中会是躲闪，会是欲盖弥彰吗？

她说的话，她再也不信了，只要记着她是想离开的，只要记住这一条就够了。

“思官，我是真的，待你从来都是真的，比你想象的早，比你想象的真。”

李洹俯身，冰凉的薄唇覆上宁绾的嫣红，将宁绾所有的恳求和欺骗都堵在唇齿间。

宁绾挣扎，但无论她做什么，她都动弹不得，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李洹，李洹却只是略带心疼的亲吻她的眼睛，她咬李洹的唇，李洹却依旧那般放纵的和她纠缠。

腰带被扯开的那一瞬间，宁绾笑了。

看吧，她就说，有的东西是注定了的，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总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只不过，如今紧紧贴着她身子的，是她的夫君，她不必死，只是饱受折磨罢了。

许是宁绾的眼神太过凄厉，李洹有些气急败坏的打落了桌上的烛台，烛台落地，屋中一点儿亮光也没有了。

宁绾轻嗤，“这便是你想要的，你拿去吧。只是，我求你，你不要和他争，把他想要的给他吧。”

他说什么她都记不住，唯独事关李延的，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了。

哪怕此刻她在他身下，她也没有忘记给另外一个男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