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点,是她不需要,说得难听点,他的那些好,她从来都不稀罕。
回去允王府的途中,李洹频频走神。
“主子……”明理轻喊。
“嗯?”回过头,看明理一眼,“什么事?”
“葛四和云胜手底下的人又找出了几份证据,说是想拿过来给主子过目。”明理说着,呈上了几页宣纸。
李洹接过,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说,“这件事牵扯到了长陵国,若是彻彻底底的查,长陵国那边,一定会把罪过推到王妃母亲身上的。”
“如此一来,王妃娘娘的身份便藏不住了。”明理也担忧道,“长陵国的女皇也是心狠手辣之人,曾经能对自己的亲妹妹下那样的毒手,若是让她知道王妃娘娘的身份,只怕会再下毒手。”
宁绾的母亲,也是个聪明的女人。
在宣国生活那么多年,居然从不以真实面目示人,从前他还好奇,既然长陵国的人能杀了宁绾的母亲,又怎么能不知道那是宁绾的母亲,从而赶尽杀绝。
直到看见宁绾手中的那幅画,他才恍然,那个女人,从不在外人面前露出真容的,知道她真容的人,都是绝对不可能出卖她的人。
李洹摇头轻叹,“真是像极了她的母亲。”
自信到可以将自己的性命拿去赌一把,当真让人又爱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