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就可以了吗?”宁绾问。
李洹浅浅的嗯了一声。
宁绾便拿过药匣子里的轻纱,一圈圈往李洹肩膀处缠。
“思官。”李洹喊。
“嗯。”宁绾应了,说,“包扎得不好,我自己尚且看不下去。”
“思官……”李洹又喊。
“啊?是不是哪里没弄好?”宁绾将轻纱打了结,将多余的用剪刀剪去,这才惭愧道,“我平时只是为人易容时会用一用轻纱,上药什么的,是不大懂的。”
李洹叹息,“我只是想告诉你,没那么严重,不用缠那么多轻纱。”
宁绾点头,又要去解轻纱。
李洹彻底忍不住笑,一手宁绾拽了在旁边坐下,道,“就这样吧,你别这么紧张,没有毒,也当真不严重。”
如果只是看李洹的反应,从头到尾,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确实是不严重的。
可是箭头尽数没入皮肉,又流了这么多鲜血,实在不该是不严重。
宁绾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想着李洹的衣裳还是敞开的,便伸手去为李洹穿衣。
动作轻柔不已。
将衣裳拉过肩膀时,瞥见李洹的耳朵微微泛红,宁绾的脸一下子也涨红不已。
是,隔得太近了。
晓得宁绾尴尬,李洹故意转了话题,说,“应该是韩霖让人做的,在宴会上时,他便看了你许久,该是怀疑你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