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瞅你这话说的。咱,咱咱咱都分一个寝室了。自然是兄弟。刚才其实是和兄弟闹着玩呢?这,这是我们房间一个特色。”
急中生智,为了给自个儿找托辞,杂毛也真是努力费神。
不曾想他这自以为是托辞却是捅了大篓子。
唐傲松没客气,直接上手轰了一拳。
这拳直冲面门,不过他还是掌握了些许力道,没有下死手。
不然杂毛必是难逃当场嗝屁命运。
不过饶是唐傲松准确控制了力道,但依然是给杂毛整了容。
血水糊满了面颊,鼻涕眼泪争相留出。
除此之外,杂毛一颗门牙也在拳击下光荣下岗。
杂毛满脸委屈痛苦之色,唐傲松淡漠跟进句:“不好意思,别在意哈,我刚这是跟你闹着玩了。这是我的习惯,遇到新认识兄弟就会有拳头招呼下。男人嘛,就该硬碰硬,见点血,你说对吗?”
“呜~呜~”崩牙烂脸的灼烧叫得杂毛相当苦痛。
“嘿,问你话呢!怎么着?瞅你这愁眉苦脸样子,是后悔跟我称兄道弟?还是说对我讲的有意见啊?”
杂毛时下是真的后悔跟唐傲松说道兄弟这个词。
要不怎么说不作死就不会死,自作孽不可活呢?
只是时下杂毛清楚若是给心理话道出,后果怕是会更加糟糕。
所以呢,不管愿不愿意,杂毛最后都违心摇头:“不,不,呵呵,怎么会,我自然是愿意和兄弟你做朋友的。我对你讲的没意见。男,男人间就,就该像兄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