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截肢就得继续忍受这般跗骨之痛。
不截肢注定自己要离开这个世界,并且还是以着一种极为不体面,极为痛苦状态离开。
“通讯员”自然知道截肢过程很痛苦,但他没有旁的选择。
道理很简单,时下就算他不截肢,绿液的侵蚀一样痛苦。
那种痛苦怕是被截肢过程更加恶劣。
除此之外,绿液的腐蚀不单单腐蚀溶解着“通讯员”皮肉血管,更重要是在腐蚀着他活着的希望。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走到这步,“通讯员”明白,他的选择其实很简单。
要么被绿液一点点侵蚀痛苦致死。
要么,让“医务人员”截肢求活。
知道“医务人员”要给他说道什么。
正因为知道此点,所以“通讯员”直接是打断了“医务人员”话语,果决且明确告知对方……自己要截肢。
“通讯员”很清楚表明了自己态度。
“医务人员”点点头,随即从医疗箱内取出了牙套给“通讯员”带上。
“事出紧急,没时间给你做转移处理,我这边只能最快速给你处理。这个你带上!”
绿液随血液流淌,其腐蚀速度可想而知此刻若是转移“通讯员”去医院,怕是不等给人送到医院,“通讯员”就给绿液腐蚀的差不多了。
特殊情况,自然是只能采用特殊处理方法。
场上“医务人员”都是军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