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们真的不知道谁打了我们啊,绑我们到郊区的人蒙着脸,他们也没有说什么话,直接打了我们一顿……”闵晓明回答道。
“那你还记得绑架你们地车是什么型号的吗,还有车牌号是多少?”
“车子是吉利牌轿车,至于车票,我根本没有看到!”
“绑架你们的一伙人一共有多少呢?”
“我估计有七八个吧,我和方正是被蒙着头打的,具体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
方正被做完手术之后,警察问了他不少问题,他的回答和闵晓明差不多。
同一时间,负责调查方正和闵晓明被打案的警察收到来自上级地警告,适可而止。
不管是什么时代,有权有钱的人都可以享受特殊的权利,方正和闵晓明被打案成了无头案,方正和闵晓明也没有主动要求警察破案,这案子最后不了了之了。
郑至诚在医院住了两天,准备出院的时候,去看望躺在床上的方正。
“是耗子告密的!”方正咬牙切齿道。
“我也这样认为,耗子,还有耗子的老婆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这两天,我给他们打了很多电话,都打不通,公司的同事都说他已经辞职了!”
“狠,让我见到他,我要砍死他!”
“肥龙,你也别说气话了,这事情就算了,我觉得耗子告密在某种意义上,他救了我们一命!”
闵晓明长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可能我们就要失业了,哎,还是我们自己辞职算了,我们被打肯定和公司有关,如果我们继续呆在公司,说不定还会被打……以后,我们别有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了!”
闵晓明说道做到,出院之后,马上主动辞职了,并离开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银海,回到了他妈的老家江西南昌。方正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左右,出院后和郑至诚一样主动辞职了,不过,他并没有离开银海,他地手断了,成立一个残疾人,申请得到了残疾证,拿着国家地福利补贴生活。
正文 第250章 扶桑沉沦
三十多年前,邵东阳还是一名大学生的时候,他从bt上下载了一部名为《扶桑沉没》的电影,那部片子反映了扶桑作为一个民族国家的集体梦魇。
邵东阳和他的同学们讨论过扶桑文化中的岛国意识,在这个话题的核心部分就是因为地理空间有限、自然资源匮乏、地质灾害频繁、战略纵深狭小而给扶桑民族心理赋予的一种强烈的潜在生存危机。
特别是明治维新以后,市场与资本扩张逻辑让扶桑的岛国危机意识得到进一步放大,成为扶桑国家走上殖民扩张政治路线的重要文化依据。这一政治与国家战略的转变却给周边亚洲国家带来深重的历史和社会灾难。此前,包括华夏在内的许多国家,在认识和反思扶桑国家战略的时候,更多是从他我这样的国际双边或多边关系角度切入,把谋求“脱亚入欧”的扶桑看成是造成亚洲动荡和不平衡关系的主要威胁。
如果把这置换成一个浅显的命题,就是:近代以来,扶桑在国家现代化发展进程中,何以如此频繁地与周边国家和民族发生摩擦和冲突?
自从华夏真正崛起之后,扶桑的国际地位趋于边缘化,虽然华夏和扶桑在很多国际事务上有争端,但是,华夏很少采用军事手段对付扶桑,毕竟华夏人比扶桑人比较有人性,尽管如此。扶桑的国民内心地恐惧感更强烈了,每年自杀人数多于自然死亡。
现在年轻一辈的扶桑人都从小就知道华夏是地球上最强大的国家,虽然很多时候扶桑政府不承认这个事实,但是,大部分扶桑年轻人都认为华夏的生活条件远远优越扶桑,很多有才华的扶桑人宁愿在华夏被歧视,也要呆在华夏。享受美好的生活。或许,有些人会认为扶桑人太贱了。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地,不过,对那些移居在华夏,甚至得到华夏国籍的扶桑人而言,能够看到比扶桑还要圆地月亮是一件超级幸福的事情。
2038年七八月份,扶桑大部分区域气温比往常都比较高,而且连续很多天没有下雨。经过通过人工降雨的方式,降下来的雨还是有限,因为气温太高,很多学校停课,工厂也停工了,有钱的扶桑人纷纷跑到国外度假避暑。
八月八日,在华夏,这一天是吉庆的日子。特别是经商之人会在这天开张营业,可是在扶桑,缺爆发了一场骇人的传染病。
扶桑地北海道局部地区爆发了非典型性肺炎,这种传染病的特征和三十多年前“非典”的特种极其相似,不过这种传染病的传染性更高,而其“非典”的特效药失去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