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烟盒和打火机收好,又放回了口袋中,打算下次将衣服送去干洗好,一并还给人家。

回到宿舍后,将外套脱下放在柜子里挂好,便开了暖气,连衣服都没换一身,直接滚床上缠了两圈被子躺下。

她原以为自己会胡思乱想很多东西,但真的躺下后,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打算睡觉,谁想房门被人从外头敲了敲。

她原以为自己是幻听,但敲门声又响了几下,很急切,仿佛彰显着来人的耐心将要耗尽。

默默拖沓了拖鞋跑去开门,有点不懂这个时间谁会来找她,如果是文音的话应该有钥匙才对……

懵逼地开了门,却一眼对上了自己此刻最不想见的人。

宁纯溪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不是那种装鸵鸟性子的人,但此刻却是条件反射地想要一把将门重新关上!

“纯溪!”

喻湛手疾眼快地将手肘撑在了门缝处,半只胳膊已经挤了进来。

宁纯溪怕伤着他的手,不自觉放轻了力道,却没有彻底给人让出道来,就这么抵着门,两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沉默对峙。

外头的人气息微喘,像是刚跑完一千米似的,即使隔着一道才敞开五十厘米不到的门缝,依然清晰。

“我们聊聊吧。”他的嗓音不同往日那般清润低浅,此刻染上几分寒风撕裂般的喑哑,既卑微,又无奈,“你不能总是这样,什么也不听,就直接给我判下无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