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后的五分钟里，古倾和柳西亭都维持着刚才的模样，一动没动。

这五分钟，在安静的奶茶店二楼里，过的尤为漫长，被戳中了内心最深处不堪的柳西亭终于站不住，脊背贴着墙面，慢慢下滑倒在了地上，“她当时，就是用这个威胁的你吗？”

古倾头还仰着，抵在椅子靠背上，头皮因为刚才的拉扯，从最开始细细密密的疼到现在的麻木，脑袋沉的动不了，她闭上眼，声音低低的像是鼻音，“嗯。”

柳西亭垂头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沉得厉害，死死的堵在胸口，喘气都觉得疼，喉咙口酸涩，她咽了口口水，吞掉酸涩难言，吸了吸鼻子，双手撑在地上朝着古倾爬过去，她扶着凳子腿，一直到碰到古倾的腿，额头抵在她腿上，终于抑制不住，把含在眼眶转了半天强忍着的泪水全部流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无声无息，安静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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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生解决掉三班那些人后，去班主任办公室替古倾和柳西亭请了一天假，前脚踏出班主任办公室，后脚就接到了沈臣的电话。

“生哥，你一会儿干嘛去啊？”

“找人，要一起 ？”

“一起一起！我这就下楼，我们学校门口见啊！”

挂断电话，陈九生收起手机，抬眼就看见提着个扫把站在前面的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