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的大脑在飞速旋转，他不知道纪董问这些的真正用意, 很怕自己说错一句话给祁景修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他左右为难的样子，奶奶却笑了：“行了，不打听了，坐着好好喝口茶吧。”

这时刘嫂已经端茶进来, 她放到周述手边, 然后和奶奶说：“佳雪来了，进门就嚷嚷饿，我给她做了饭正吃呢。”

奶奶点点头, 刘嫂退了出去。

周述喝茶, 眼睛却往董事长的面上溜。

可是奶奶却始终没有什么表情, 好像刚才那话题，只是平常的一句家常，并无任何禁忌。

一会纪佳雪推门进来，见到周述也在，还有点意外。

“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没有等周述开口, 奶奶却从书中抬眼：“是我叫他来的, 问问景修那个女朋友的事情。”

纪佳雪脸上一僵，瞪大眼睛望着周述确认，周述佯装淡定喝茶, 微微摇头。

哑谜打完，纪佳雪稍稍放心。

两个人的举动，奶奶全看在眼里，她收回目光，将视线落到书上，慢悠悠的开口。

“辛苦打拼这么多年，身边两个大秘书，加上一个孙女，哎，没一个贴心说实话的。”

这话一出口，周述惶恐地放下茶杯，纪佳雪却笑了：“我们不说，您老不也知道了吗？”

奶奶“哼”了一声，然后说：“是那个小兔崽子故意让我知道的吧，要不以他的性格，想在心里藏一个人还不容易。”

纪佳雪问：“那您现在这是？”

奶奶没有回答纪佳雪，却将目光投向周述：“这个女孩没有进总裁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