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呆在这里,我去隔壁与他谈点事。”
“不要这么见外吧。”丁远说。
我淡淡开口:“不是见外,是秘密。”我不理会他们,率先出了门,翟京对众人摊开了手做无奈状,跟着走了出去,进入隔壁无人的房间,反锁上了门。
翟京坐在一边,抹了下脸,取出一盒烟,点燃了一根,吸了一口,说:“好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靠着墙壁,沉默了少许时间,看着他说:“事先说清楚,这件事我告诉你,是关于病毒的事,你只能跟白景文一个人说,然后独自去调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要想清楚干不干,若是不自然不会告诉你。”
“少废话,阴阳协会没有一个怕死的,快说吧,是哪个混蛋干的?我要调查谁?”翟京掐灭烟,恨恨瞪着我,怕死?这简直就是裸的羞辱。
“嗯。”我认真看了他半晌,转身走到桌前,打开抽屉,这里好像有纸笔才对,
我找出纸笔,在上面写下几行字,递给翟京,说:“去调查这个组织,去西方,你必须一个人去,到时我会找人接应你,能制作出这种病毒,你应该明白对方的恐怖?”
“嗯,我记下了。”翟京认真点头,这种事确实不容忽视。
我手一抖,字条燃起了火焰,焚为灰烬。
其实这么危险的事我应该自己去的,可我根本没有时间,除了这件事,还有抓走苦太清的人,细细想来还是算了,万一找人去查反倒被杀就不妙了。
翟京默然片刻,问:“在西方你有人?”
我轻轻一笑说:“我可是在西方呆了两年。”
“哦。”翟京松了口气,有人接应就没问题了,一个人还真是有些危险。
两人返回房间,翟京与丁远等人打了个招呼离去。
我再次调息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