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祁把桌上的茶端送到吴古子面前,道:“祖父,三日后是武林大会!”
吴古子摆手,示意不要,坐在凳子上愁道:“你的意思我全明白,只是我南国还有何人能与西国的剑圣过上几招?”
吴祁把茶杯放回远处,不甘道:“祖父所言甚是,只是,我南国当真无能人了?”
南国就一直要忍受西国的欺压?
吴古子叹道:“我明日去面见国主,看看是否还有补救之法,不然,我南国……诶!”
吴祁不语。
吴古子回过神,摸摸胡子,对着吴祁笑道:“我愁苦也就罢了,你这般悲春伤秋,委实不像你!今日太阳正好,你不去踏春赏花?不辜负了这明媚的春光?”
吴祁给自己斟茶,闻言也笑,道:“祖父为何又取笑于我?”
吴古子哈哈一笑,道:“少年之时,张扬不羁,斗鸡东郊道,走马长楸间,最是意气风发。你也不用与我这老人家正经八百的,你祖父我也是少年之时过来的,如何不懂!”
吴祁这才恢复了往常之色,手中之茶灌入腹中,道:“闲来无事,变个样子于祖父瞧瞧,可有些祖父当年的风范?”
“风范无一点,疯癫却是有几分!”
二人又好一阵大笑。
当时,分二路进行,吴祁立即觅能人,而吴古子面见国主,寻求意见。
吴古子华发苍颜,两眼炯炯有神。
高位之上,坐着一位威严肃穆的中年男子。男子头戴紫金冠,阔脸,须眉皓白。
南国主听了吴古子子的一番话,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他才道:“国中已无剑术后人,南国剑术也失传已久。后来的剑术传人,也只得我南国剑术之一二之精华,剑术没落,皆是定数。”
吴古子垂头微拜,进言道:“国主所言甚是,但臣唯恐西国猖狂,不能容下我南国。此乃臣之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