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懒得跟他废话，“别送了，我目前没有开花店的打算。”

“嗯。”林燃应答的很快。

隔了几秒后，换了另一种语气问：“对了，我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

林燃：“……想不起来了。”

池烟冷淡回了一个字：“哦。”

“有没有做什么……”禽兽的事？

后半句，林燃问不出口。

“什么？”

林燃：“……”

池烟越是冷静镇定，林燃就越拿不准。

“你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做丢脸的事吗？”隔了会儿，池烟直接替他开口，顿了下又回答，“你认为呢？”

“我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丢人，很丢人。”

池烟几乎可以想到另一边林燃的表情。

嘴角难以察觉的勾了勾，不咸不淡的陈述：“你喝很醉，你出了大厅后抱着柱子不肯放手，跟我说这是你们祖上传承的宝贝。”

“哦，对了，段旭嘉在你家找过你，你痛哭流涕，说他是你此生挚爱。”

林燃：“…………”

能毫无感情的胡说八道的，他见过的也就池烟一个。

即是知道是假的，但依旧能让心里一梗。

池烟又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可以事无巨细。”

“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