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从十七岁的时候的那次失约，到后来大学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她的模样……他站立于万家灯火之上，看着硕大的不夜城。他知道，某一盏灯下，便是她。

楚曼惜愣楞地看着俞奈，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抬头吻了上去。

我也如同你一般，深爱着彼此。

俞奈将楚曼惜放到地上，遮住她的眼睛，然后打开手机的开关和一旁准备好的相机。

眼前的手掌移开，周遭忽然亮了起来，楚曼惜惊讶地瞪大眼睛。

他们之前来过的那片废旧的观景台，变成得平整而开阔，中央被推开只剩下刚落的雪花，周围的雪全部被堆成了各式各样的雪人，上面挂着粉色和蓝色的灯，灯光的颜色晶莹璀璨，将这一片渲染得如梦似幻。

周围的小路堆满了半人高的雪人，插在雪人鼻子上的胡萝卜上都挂着一朵花。红色的玫瑰，落着晶莹的白雪。

楚曼惜一朵一朵将上面的花拿起来，最后一朵花被拿起时，她走到梦境中央，环成圆形的雪人中央，是他们第一次在凌山山顶相拥的模样。

雪人虽然没有雕琢的特别细致，但神形却抓得十分准确。

“你做的吗都是？”楚曼惜摸了摸雪人俞奈的手，声音不自觉开始哽咽。

俞奈走到楚曼惜身边：“这次做的雪人比较多，所以没办法做的那么细。”

她手一顿。

忽然想起之前粉丝疯狂她，让她看看粉丝杰作的那个雪人：“之前那个粉丝……也是……”

俞奈点头：“嗯。”

这么多雪人，还要布置灯，还要清理雪……楚曼惜握住俞奈的手：“你其实不用做这么多的，我很好追很好哄的。”

俞奈轻笑了下，揉了揉楚曼惜冻得通红的脸：“我第一次谈恋爱，所以想把别的女孩子都拥有的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