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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忘情,她将主动权全部攥在手心。

她热烈,像是揉碎了的玫瑰花瓣,向他袭去。

美,美得纯熟妖艳,她的主动,她的熟稔,火星一样,将蒋泊舟的欲与怒一起点燃。

蒋泊舟呼吸急切,却从未乱过节奏,手掐着她的腰翻身,撑着地上毛毯,将梁月一双迷蒙泪眼看得清楚。

她曾这样看过谁?

气息交缠间,他看向她,在她迎上来献吻前,先一步伏身,将主动权与掌控权尽数夺回。

最后梁月整个人水一样软,浑身是汗,连声音都失去。蒋泊舟只笑,将她从羊毛毯上捞起来,将她抱上楼。留下羊毛毯裹着一片狼藉,只等着要被送去干洗。

外头太阳扯着光,要撕破那沉沉黑夜,但此刻只被蒋泊舟用厚重窗帘彻底隔绝在外头。

蒋泊舟返身钻入被窝,将那柔软身躯抱住。

梁月早人事不省,身后床垫下陷,她连眼皮都没抬,身体反应却自然,翻转过来,窝进蒋泊舟的怀抱。他的双臂圈过来,将她的肩膀都藏进羽绒被的保护之中。

恍惚之中,她似乎还听见蒋泊舟唤她的名字。

“阿月。”

她从喉咙发出一声“嗯”,哑哑的,连声调都分不清。

“不是谁都喜欢何绵绵的。”他说,“我喜欢你。”

蒋泊舟俯身贴近梁月耳侧,将她耳珠衔住,说:“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