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绵绵接过话,“御姐奶狗。”梁月笑了。
车往前开,出彭城市中心时,蒋泊舟的车超上来,跟梁月开的这辆并排前行。隔着一个副驾驶位,梁月偏头能看见他右手又夹了一根烟,刚刚从头开始烧,烟雾袅袅被困在车里。
不见大半个月,何绵绵跟陆和渊和好,搬离小公寓,庞戈结束母胎单身,有了女朋友。蒋泊舟呢?时间一半在彭城,一半在定海,与梁月工作尚有牵连,可她定期拜访“空大”,却连蒋泊舟一面都没见过,更是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如果不是何绵绵接了个给郊区山庄装修设计的单子,给他们安排了一场公费农家乐,估计他们再见面,得明年。
面是见不上,新闻杂志上却见得不少,蒋泊舟出差勤得厉害,陀螺一样转动,身边却没见有女伴,出现在机场,都是只有助理聂行在旁。
梁月目光描摹他下颌骨的线条,一路走到喉结处,没进衬衫的纽扣中。
“怎么还放不下蒋泊舟?不是说你一个老同学在追你,人还挺好的?叫……谢泽霖?”
梁月脸色有些尴尬,扭头回来看面前的路,“算不上。你消息哪里来的?”
何绵绵一摆手:“彭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圈子也就那么几个。喏,这次我接的这个单子,跟谢家还有些联系,前几天饭桌上见过一面,他还认出我来。”
“难怪。”梁月说,“他这几天连着跟我打电话,晨昏定省的,问我最近有什么安排。原来是早就知道你给我们安排农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