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泊舟挪了挪手臂,想要让梁月枕着再眯一会儿,可一动,却发觉手臂麻了一片,一瞬间酸麻通电一般,整条手臂不能动。
梁月看他捂着手臂呲牙咧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没由得他自己慢慢回血,伸手上去使坏,捏着他的手臂揉搓,直叫那酸麻更甚,她笑得不行。
“捣乱!”蒋泊舟一边手臂麻的不能动,强撑着起来,伸手一捞,勾住梁月的脖子,将她推倒在床上,不让她再碰他。
蒋泊舟压着她,却不能将她的手脚全部制住,两人挣扎乱作一团,连被子都踢下床,梁月笑着闹他,头发更乱,缠在他手指间,酸酸痒痒,似乎是将手臂的酸麻给搬运了过来。
玩闹间,梁月的睡衣领子都被扯开,从耳根到脖颈,一路到锁骨,白皙泛红,随着她呼吸沉沉起伏,晨间光亮中,昏昏暗暗更加惹眼。
他手上动作渐渐认真,不再如过家家一般由得她闹。
梁月渐渐不能挣扎,真的被他按住,一瞧那双眼,明明白白都是欲,男人看女人,捕猎者一样,也让她怔住。
“色。”
梁月笑骂,抬脚来,朝着他小腿踹了一脚,脚腕又被他捉住,捏在指间,骨节用力一下一下地揉。
她的手空了出来,推着他的肩膀,“起来了,我今天还有工作。”
蒋泊舟此刻声音都哑了,贴着她耳边,一边吻一边问:“什么工作的,都大年二十九了,明天就是年夜,你怎么比我还忙。”
梁月受不住,耳根一片全都红透,费了劲推着他坐起来,“昨天外公给的联系方式,那边说后天要出国了,只有今天有空见我,不然就得等过了元宵了。”
“那就让他等着元宵。”蒋泊舟此刻痞劲儿上来,箍着梁月的腰就是不肯松手,在她颈窝处一下一下地拱,舔咬呼吸,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