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泊舟双手握紧,下颌线浮现又消散,终究还是压着性子,开口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恳求讨好的态度。
“从你回国之后,我身边没有过别人。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我有前科,我该早早告诉你薄绛的事情,我这不是怕你不开心。”
梁月没说话,蒋泊舟往前一步,伸手握住梁月的手肘,她抬手来推,却没能拦住蒋泊舟,还是被他搂在双臂之间。
他陪着笑哄道:“别生气了,以后我去哪里,见谁,跟谁说过什么,都跟你报备,我乖乖当个妻管严,好不好?”
梁月忽地想起梁剑津对蒋泊舟的批语:一生顺遂,无风无浪,无需低头。
蒋泊舟想抱她,仿佛人在怀里,就能永远拥有。可怀中人却低着头,声音冷冷,“我的机票在正月十九。”
他牙都咬紧,直叫牙根都酸软生疼。
梁月说:“正月十九,绵绵的婚礼之后我就走。房子已经退回给何绵绵了。”
蒋泊舟皱眉看她,几乎觉得此时的梁月陌生得可怕。“你就这么想走?就这么一丁点儿都不愿意信我?我跟薄绛真的没有再好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蒋家和薄家的关系,我不可能跟她一面都不见,可是天地良心,你回来之后我但凡对你有二心我立刻被雷劈死。”
梁月耐心尽失,半刻都不愿意跟他再纠缠,撑着他的手臂要后退离开,可他却不肯放。她眉头拧起来,“你这样有意思吗?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就不能好聚好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