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要直起身来,蒋泊舟自然跟上来,握着她的手,坐在床上,硬生生将她的腰身环住,脸颊贴住她的小腹。
孩童依恋的样子,声音都透着难得的脆弱,催人心软。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做才可以得到你的原谅?才可以求得你回来?我知道错了,阿月,我真的知道错了。”
听,连话语都带着孩童一样的无赖,锁着她不准她走。
梁月低头看着他头顶发旋,眉头皱起来,话说出口,带了些无可奈何的恼怒:“我的车在楼下等,我得走了。”
他的手没有放开,头抬起来。
梁月看见蒋泊舟的脸,一瞬也怔愣住。他眼眶红着,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情。
蒋泊舟将问题重复,手上力道也加深,“我到底该怎么做?”
问得卑微,求得恳切,他声声含情,就差跪下。
“你这样把自己灌死,也没有用。”
蒋泊舟喉头滚动,眼中渐渐泛起点点水光:“如果能重来,我真的想一切重来,十年前我就该看清楚,我喜欢你,我爱你,你,不是薄绛,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想明白了,想清楚了,阿月,我只想要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