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天感激的看了傅彩衣一眼,手又在她的光滑大腿上摸了摸,这才心满意足的道:“首先,你们制定的所有计划,都没有备选方案,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如果其中有任何一个步骤没有达成,你们连一个应变的机制都没有,孤注一掷的行为,只会让你们陷入被动!”
“其次,你们没有考虑到政变成功之后的威胁,据我所知,香州城的城主是女皇的心腹,如果你们废掉了她的女儿,我相信香州城的城主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吧,其他州城的势力就更不用说了,因为你们是发动政变,所以名不正言不顺,其他任何一个城主,都有权利攻打你们,而他们出兵的理由很简单,也很有说服力,那就是清理叛党!”
“第三嘛,就是让我娶嫡公主,这个你们至少得问问我的意见吧?我可没说要娶什么人,而且就算是要娶谁,也是我自己说的算,用不到别人来安排!”
张云天这番话说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所说的内容中,有很多部分确实是她们没有注意到的计划缺陷,一个男人能够有这么真知灼见的考虑,这让他们有些吃惊。
不过更令他们惊讶的是张云天说的第三条,这些话在这个世界而言,完全是忤逆之言,因为男人说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这样简直就和主世界的古代女人说要称帝一样不可思议,就凭这句话,就可以被判个死刑!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我的小帅哥?”
傅彩衣依然是笑吟吟的看着张云天,但是心里却开始动了杀念,她开始考虑放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到嫡公主身边,会不会打乱她的夺权大计,机会只有一次,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差池出现。
“方法很简单,前期你们依然可以按照你们部署的简单粗暴的战术,但是后期却要改一下,就算是废掉了嫡公主,也不能有郡主你登基,而应该是由嫡公主的妹妹继位,由你做摄政女王,只有这样,才能保持住胜利的果实!”
其实张云天说的只不过是非常常见的篡权手段,但是他所生活的年代,洞悉了古代所有王朝的兴衰更替,兼之自己又在历史的长河中扮演过极其重要的角色,所以他的经验和知识量,超过这些女人太多太多了。
这些在张云天看来显而易见的方法,对于在场的人们而言,却是只有绝顶聪明的谋士,才能想出的锦囊妙计,她们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才能理解其中的玄机。
“你的意思是让郡主只做个摄政女王?还要听那个小姑娘的话?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而且就算这样,你就能解决其他州城围攻的问题了么?真是好笑!”
女将军的脑子反应最慢,但是脾气却最急。
张云天不急不缓的说道:“二公主现在才十岁,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呢,怎么可能治理的了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一切政事当然是由摄政女王说的算了,所以女皇只不过是一个傀儡,郡主才是真正大权在握的人!而且只要由二公主坐在皇位上一天,那么任何胆敢出兵的州城,全成为了叛军!我们只要吩咐其他忠于女皇的军队,去平灭叛军就可以了,一举两得!等到异己全都被铲除,到那时,郡主想登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番话说得傅彩衣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她不得不佩服张云天的心思缜密。
但与此同时,她想除掉张云天的想法就更强烈了,放这么一个智计无双的人到敌人的身边,尤其是嫡公主那倾国倾城的女人身边,难保这个男人不会动摇,一旦他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那绝对会是一个棘手的敌人。
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嗲声嗲气的对张云天道:“一会儿开完会,到我的书房来,有些事要是,想和你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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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香榻玉人
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要事?更何况这个世界的男人地位极其低下,在女人的脑中,不过是玩物一样的存在,就算是有要事,又怎么可能放着这一干军政大臣不用,非要去跟一个男人讨论?所以其背后的目的,不用猜也知道会是什么事。
张云天当然是来者不拒,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相貌极其狐媚的女人,身份又贵为郡主,这笔账无论怎么算,自己也不算吃亏。
所以他欣然的点了点头,将屁股向床内挪了挪,几乎整个人都坐了上去,然后大咧咧的将傅彩衣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上下其手起来。
这样的动作若在主世界,肯定是耍流氓一样的行为,但是在这里,却是说明这个男人很懂事,懂得逢迎女人,可以说是好男人的标志。
所以对于这一幕,台下的大臣们倒没什么,但是床两边的两个壮汉,眼中却流露出了不善的神色,好像要将张云天掐死一样。
后者当然不会畏惧这两个沦为女人奴隶的废材,干脆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自顾自的和郡主调情嬉闹,时而呵呵痒,惹得后者娇笑连连。
少顷,傅彩衣用手摸着张云天的脸颊,笑吟吟的问道:“刚才你已经侃侃而谈的说了很多的大道理,有些话确实不错,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你还没有帮我解决呢,那就是嫡公主!整个天下,除了女皇,就属她的力量最为强横,即便我也不是对手…虽然我也不想将你这个尤物拱手让与她人,但是若不铲除了她,我们的大计如何才能实现,你又怎么才能顺利的成为我的后宫之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