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她的错,也不是酒吧的错。
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薄衍眼神带着几分冷意,就那么凝神看了她半晌。
仿佛神明在进行最后的宣判。
看得纪颜心惊肉跳。
半天后,薄衍阖目,缓缓叹一口气:“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纪颜:“???”
说话为何要如此含蓄?
纪颜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试探着问道:“小舅舅你的意思是?”
眼睛是含着期盼。
薄衍瞥她一眼,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你说呢?”
因为酒吧可能有危险,所以不让她去酒吧。
因为走路有危险,所以不让她出门了吗?
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证自身的安全。
简简单单地禁锢,很有用,但不是长久之计。
纪颜眨眨眼睛,欢呼道:“小舅舅万岁!”
少女的脸上残余着泪痕,红肿尚未退去,尚且心有余悸,却还能立刻笑得张扬明媚。
仿佛刚刚哭得梨花带雨的不是她一样。
可真是神奇。
“好了伤疤忘了疼。”薄衍下了论断。
纪颜吐吐舌头,笑嘻嘻地去晃薄衍的胳膊:“放心啦,我下次注意,保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下次再这样,我可不会管了。”薄衍警告道。
纪颜点头如捣蒜,大力拍马屁:“小舅舅,你真不知道,你刚刚揍人那会儿有多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