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寺庙外的红墙一路行进。
“这位小友,我看你印堂发黑,不日将有灾祸降临,但这也不是不能”
“大师,我是黑人。”
“”
“大师,你能帮我看一下手相吗?”
“把左手伸出来,你右手杀气太重,亿万冤魂缠绕。”
“”
“大师,我以后有当董事长的命吗?”
“小伙子,你再不努力,每天迷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以后当家长都难。”
“”
这些算命的大师摊位尤其火爆。
有人觉得命格不够硬,要逆天改命。
有人觉得名字不够好,要改个好名。
两人来到一个墙角的摊位,摆摊的是个面容清瘦的老者,身着破旧道袍,山羊胡,一头灰白的长发束在背后,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刘爷爷,今天的摊位位置怎么这么差?”夏初洛在摊位旁蹲下,拿起摊位上的一张符纸微微皱眉。
“哎。”老道长叹一声,“昨夜西风凋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