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师去了第十二区。
赔了那么大一笔钱,依旧还有钱开超市,很难想象他那些年到底赚了多少钱。
“那个小姑娘的家人,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陆问道。
“不怎么样,赔的那笔钱几乎都花在医疗上了,父亲第二年在工地出了事故,又过了几年,母亲伤心过度,也去世了,现在只剩双方几个老人。”
世道总是艰难。
魏伯安说得很平常。
或许是做了太久的执行官,见过太多的人间疾苦,所以他都已经习惯了。
“走吧,去找那个医师。”
结过账后,两人离开饭馆。
陆照旧准备坐在副驾驶上。
“你去驾驶位,我喝了点酒,不能开车。”
“行。”
两人换了个位置。
拧动钥匙,车辆缓缓发动。
周围的景色开始倒退。
从这里到第十二区,那个医师的家里,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去保护那个医师。”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