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你让我在这里等死,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
陆文缓缓回到车上。
他关上车门,外界黄沙飞扬。
“区别在于,你想现在死,还是等到电量耗尽再死。”
说罢,陆文驾车离去。
天空中有他的眼睛。
零号走不出,这座城市是她永远的监狱。
也或许并不是永远,五年就必须换一次蓝血,就看零号是否能忍受岁月长久的孤寂了。
……
四月。
北方依旧大雪纷飞。
克里城郊区。
成片的枫树已经落了叶子,只剩下干枯的树干树枝。
白色的冰晶堆积在树枝上。
地面的积雪也有脚踝深,纯白雪堆下是厚厚的枫树叶。
江胖子穿着厚重的北极熊套装,站在雪堆里,胖脸冻得通红,一边呵出热气,一边教导浑身颤抖的路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