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霓和妙霞不解,分别拾起地上的字条,脸色大变。
“你们二人现在回去收拾东西。”与此同时,赵谨梧从案桌前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羽袂,下午安排好马车送她们回娘家。”
“是。”羽袂回应了一声,眸子变得更加深邃。
妙霞和乐霓彻底懵了,因为赵谨梧给她们的竟然是休书,原来她刚才写的,竟然是休书。
二人呆愣了一会儿,妙霞最先反应过来,见赵谨梧要走,在赵谨梧还没有走出书房的时候,及时拉住了他的衣角。
“爷,您不可以这样对待奴家。”妙霞泪眼汪汪,“爷,呜呜”
赵谨梧顿住脚步,却并未回头,只冷冰冰的说了二字,“放手。”
从他的语气中,妙霞知道赵谨梧生气了,她急得赶紧跪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哽咽道,“爷,您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待奴家,刚才在花园里,明明是她将奴家推下水的。”
赵谨梧转身,就在妙霞以为他是回心转意的时候,他冷傲的声音传来,“在我面前,你已经没有再做戏的必要了。”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都在揣测赵谨梧这句话的涵义。
妙霞忽然放开了赵谨梧的衣角,止住了哭声,眼中划过惊慌,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爷在说什么?奴家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