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梧一掌拍在旁边的炕桌上,桌子晃了晃,震得杯子里的茶水溢了出来,“沉秋,你好大的胆子,不要以为你是夫人的陪嫁丫鬟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当他是傻子?
挂念?既然挂念,为何未开席之前在大厅里面打不得招呼,偏要等开席之后才叫她去花园。
感情好?感情好到回门那日要动手打她?
若真只是说了几句体己话问候的话,云珂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饭都吃不下?
赵谨梧一掌拍在桌子上的时候,沉秋已经被吓个半死,赶紧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赵家庄也只有夫人不怕庄主了吧。
可是好纠结呀,到底要不要说呢。
就在沉秋决定是否要从实招来的时候,赵谨梧的厉喝声又传来了。
“还不快说,若你胆敢说一句假话,以后也不必再呆在夫人的身边了,我明日就命人将你送走。”
那声音,简直就像数九寒天的冰块。
站在一旁听的羽袂蠕动双唇,双眸变得更加深邃。
沉秋见事情瞒不住了,只好说实话,“庄主请息怒,奴婢这就说,今日是三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把我叫过去的,说三小姐想单独见夫人。”
啪!
赵谨梧站起身将旁边炕桌上的茶杯使劲往沉秋的旁边一砸,杯子应声而被摔了个粉碎。
只听见他又愤怒的说道,“说重点。”
沉秋赶紧挑了要紧的话说,“是是三小姐说外界传闻庄主您宠爱夫人,其实都是假的,因为今日夫人跳舞时,三小姐看见了夫人手臂上的守宫砂,还说,本来应该嫁给庄主您的人是她,还说,那天晚上三小姐安排与夫人同床的人应当是家里某个不知名的侍卫才对,却因为三小姐的人办事不力,将夫人和三小姐的样子给弄混了,庄主您才会和夫人三小姐还说,就算夫人嫁给了庄主您又能怎样,庄主您碰都不愿意碰夫人一下,又有什么可得意的,然后夫人就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