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坐在一个圆形的石凳上,想着自己应该如何拿起酒杯,自己梅花指头太短了,握酒杯好像有点困难吧。
“喝吧,对身体好。”凌华天言简意骇,目光灼灼地打量着白晨的毛茸茸的两条大尾巴。
白晨被这样的目光整得再次打了几个摆子,“你们喝吧,我不甚酒力。”
而曲靖,已经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牛饮起来,美酒刚一下肚,他就好像醉了似的,“师,师父,这酒太,太辣了,不好喝。”
接着从脸到脖子,再到全身都成了红色。
“急什?这种酒,只能小口小口地喝。”凌华天说话时,已经端起一杯送到了白晨的嘴边。
目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她的尾巴,那目光在白晨眼里异常猥琐。
“来,尝尝。”
白晨本能地一个激灵,弓起背,全身都毛都竖成了狮子,“呵呵,不,不好意思,你们慢慢喝,我回去了。”
然后迅速从凳子跳到地上,再向门口窜去,但刚到门口却被一道结界给挡住了。
然后小可怜白晨就自动飞进了凌华天的衣兜里,两条尾巴已经被他抓在了手里。
脸上的表情也是怪怪的。
白晨气得吐血,反转身一口咬在凌华天的手背上。但他的手却比石头还硬,反而把自己的牙搁疼了。
显然他早有准备,一运气,就能让自己的手指,坚若磐石。
看着小可怜狐狸,凌华天居然笑了,只不过,那笑容非常怪异,好像还勾起了他的某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怪癖。
一旁酒红脸涨的曲靖师弟对于师父的怪毛病,居然是非常理解的态度。
因为,他也很想抓住师姐的尾巴使劲揉几下,毛茸茸的,金灿灿的,非常有光泽,揉起来一定非常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