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上起课来轻松了些,没有从前那么烦躁了。
放学回家的路上,孩子们乘坐着飘带回茅居,桑木森满是担忧之色,凑到了白晨的面前,脸挨得特别近,再上下左右打量着她。
“今早,我去二十班上课时才被告知,咱们换了班。
你在二十班没有被欺负吧!”
说话时满是歉意之色,“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白晨向边上挪了挪,没好气地道:“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只要一看到他就心烦。
白晨深深地怀疑,桑木森的倒霉体质会转嫁他人,自己如果与他走得太近,他的倒霉就会通通转嫁到自己身上。
“你,你难道也被那几个坏娃给打了?”桑木森完全没有觉察到白晨对他的嫌弃,再次向她靠近,好像粘皮糖似的。
虽然满是关心之意,但却好像很期待白晨也与曾经的他一样被熊孩子们揍。
“滚远点。”白晨心情烦躁,再次挪了挪位置,“只有你那样的弱者,才会被打。”
但对于白晨的话,桑木森却有一万个不相信。
“你没有被打?不是吧!
你肯定被打了,我都被打了,你为何不被打?”
桑木森气哼哼地道,其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就是巴不得白晨被打得很惨。
他那欠扁的表情更是气得白晨手心发痒,“我想起了,你今日好像还没有被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