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规制有限,怕是不止如此。
姝菡心下感激,只能盼着早点康复,再多替她老人家抄上几卷经书。
东西归置的差不多了,姝菡只把从前母亲留下的那只红木匣子单留出来,让铃儿放在她的案头。
布置好这些,她也有些乏了,便躺回去歇了个盹儿。
再睁开眼,安亲王背对着她坐在床头的八仙桌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手边是下午放在姝菡床头的木匣,此时敞开放在桌上。
而安亲王手里,攥着块荼白色的绢布,姝菡隐约觉得眼熟。
等想起来那是安亲王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旧物,已经吓得不知如何同他解释了。
安亲王适时转过身来:“那生肌的良药不见你用,这块不起眼的帕子,你倒是藏得紧。”
作者有话要说:菡菡:我没有,我不是,你听我解释!_(:3」∠)_
小剧场:
徽徽:菡菡,我听说汉人夫妻间,时常叫些爱称的,诸如谢郎,容郎,玉郎啊……
菡菡:王爷的意思是,也让臣妾取一个?
徽徽星星眼:嗯(乖巧jepg)
菡菡:徽郎~
徽徽:欣喜若狂!!!菡菡叫我徽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