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要认命过去。
“听福晋说,伤俱养好了?”
姝菡不敢说谎:“嗯,就是还留了些印痕没消。”
安亲王于是伸手去撩她的浴袍,动作极其自然熟稔。
姝菡吓得一把攥住他带着厚茧的大手。
安亲王脸上辨不出喜怒,只用单手锢住她两臂,也并未十分使力,已直接将她圈在怀里贴紧,是个美人背入君膝的姿势。
姝菡知道自己在抖。
安亲王自然也知道。
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浴袍半褪下来,光晕里,光洁皮肤上果然有一道刺目红痕,那是废太子的毒手。
安亲王用他经年带着的扳指,无比缓慢地沿着那鞭痕的烙印,一寸一寸掠过,似乎想借此将它悉数抹去,那动作仔细得甚至不带丝毫欲望。
姝菡却觉得,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滚烫起来。
虽她没经过人事,却也觉察,今晚的安亲王,似乎不同往日。
不。
应该说,他比往日更可怕。
“王爷。”姝菡试着开口。
“嗯?”安亲王一边答她,一边在烛光里继续摩挲她裸露的伤痕。
姝菡壮着胆子,亦带着些讨好:“您出门这些天,臣妾为您抄了卷经文,想呈给您看。”
安亲王没作声。
姝菡便试着直起身,将身体和他稍拉开些距离。
安亲王并没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