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醒晚了,请王爷恕罪。”打定主意不准备起身接手小邓子的活计。
如果忽略她此刻嘶哑的声色,和落到枕边的寝衣,还真是副规规矩矩认错的态度。
安亲王昨夜得了渡化,此刻心情尚好,只将人拘紧了按在怀里厮磨,复又去捉她的檀口。
姝菡口舌被安亲王制住,余光里瞥见小邓子退出门去掩实,慌忙间用手推拒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
安亲王没系好衣带的里衣便生生被她剥落了。
安亲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蹬掉寝鞋上了榻。
片刻后,帐子里便传出女人幽幽咽咽饮泣,却被男人粗重喘息声盖了下去。
……
再醒来,已经过了辰时。
安亲已去上朝,姝菡对着水银妆镜,看着脖颈上的红痕,简直欲哭无泪。等会儿还要去给福晋请安。
不想,福晋派了燕喜嬷嬷来取走她的元帕,另吩咐她:这几日均不必过来了。
姝菡当然明白,这几日是哪几日。
掐指一算,这才五月十八,就算去掉今晚,还有两天……
要是日日按了这个过法,她要怎么捱?
哪里去管,如果被东院里那些格格们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定要恨得咬断后槽牙。
铃儿这时进来问话:“主子可要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