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此刻,养伤多日亏了气血让她脸色看起来仍有些苍白,再衬上她没有血色也未点口脂的唇,一副病美人的娇态,只令她更加显得柔弱可怜。
安亲王伸手轻轻将她鬓发撩起,不无意外见到了那处被遮住的、指甲大小的印痕。
那是她在寿康宫时,撞向废太子后,触上石阶留下的伤痕。
他从前只知道她偶尔会有些憨蠢,在影壁被他堵住那次便是;也知道她有时悍勇无畏,拿了齐茉儿手稿要逞强赴死便如是。可还是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会因此惹下大祸。
太后老祖宗疼她,给她一条生路,母妃权衡利弊勉强答应,所有人都不看好她在安亲王府的前景。
而谁能想到,若他当时在场,也会欣然成全。
人救下来,但终究留了这伤口,连着她身上的鞭痕,均是天家皇权给她的教训,又何尝不是予他的耻辱。
他为她寻了最好的药,还是没能让她恢复如初。
他便用指腹抚了上去。
睡梦中的姝菡感到痒意,随着他的动作,无意识地抬手去拍打叮咬她的恼人“蚊虫”。
撅起地小嘴还在嘟囔“铃儿,关窗。”
安亲王便将它叼住,从浅尝辄止到攻城略地。
姝菡慢慢醒转,带着朦胧睡眼,一副懵懂:“王爷洗好了?”
安亲王此刻不想听她说话。
只剥落她松散袍服,和她耳鬓厮磨,四处撩拨。
到了动情之时,仍不忘自己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