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谦那厮的鳖儿子啊。”
那家丁听这口气,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指着安亲王,气得呼呼直喘:“你,你,你竟敢直呼他老人家名讳,你这是找死。”
刚要抡起棒子代主子发飙,却突然腿上一软,瞬时跪在安亲王和姝菡面前。
回头一看,六七个高大男人在他身后,不由分说将他膀子卸了力。
旁边那两只也被制服,被迫着跪在地上。
容家小三此刻竟还敢口吐狂言:“反了天了,小爷我是皇亲国戚,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
小邓子带着余下空手的人,来不及去堵那厮的嘴,先跪下结结实实叩了几个响头。
“王爷恕罪,侧福晋恕罪,奴才们来迟了,请主子责罚。”
“你方才叫他什么?”容小三不是没听清,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撞了大运,犯在了真龙手里。
小邓子忙喝止他:“安亲王在此,岂容你放肆。”
那人便似烂泥似地瘫倒在地,心道要完,谁不知道安亲王和他表哥英亲王向来不睦。此番落入他手里,非死即残。
如他所想,安亲王带着姝菡踱过来,用脚踩住他的脑袋。“方才不是挺嚣张的吗?这会儿变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