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非常不容易做到，用拳头做到都困难，何况用剑，简直像是要求用剑打出降龙十八掌一样。

还好破气式里给了一些练习方法和感悟，不至于让他完全摸瞎。

于是，接连好几天，周舟都在试着用鞭子抽纸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舟的面前成扇形放了八份纸，每抽破一份，新的一份就会被在一旁的打哈欠的瑞秋操纵着飘上来重新摆好。

瑞秋这是在练习精确操纵念力，既然身体素质约束，她没办法使出自身念力的极限，那就只好在入微精度方面下苦功，和劳拉的御剑术相比，瑞秋的念力控制实在太大而化之了。

连续几天的练习，周舟却发觉一点进步都没有。

出乎他意料的慢。

ntz药丸的超强记忆能力非但没有让他进步神速，反而拖了他的后腿。他能够清晰地记下自己每一次失败的发力动作，这些错误的动作记忆深深地印在他的大脑里，干扰他接下来的动作练习。这就好像一个说了二十年中文的人，忽然学说英语，不管怎么说都带有口音一样。

whatareyoudognow?（你现在在干嘛？）

发音：沃特阿油度英闹

难怪电影永无止境里的男主角吃了ntz药丸后变得那么聪明，但是中文说得那么糟糕，更难得的是说得这么糟糕还沾沾自喜。

周舟忍不住吐槽。

ntz药丸强化过的大脑不适合自我体悟，如果独孤求败在世，在周舟面前近距离使用了这种招式，他倒可能把这招学到八成；如果是看视频演示的话，他也能学到五成，但是无论怎么学习，他都不可能超过独孤求败本身。ntz药丸成为了一种枷锁，限制了他的实力上限。

周舟现在就像是刚刚学习太极剑的张无忌，在拼命地试图忘记之前的招式，留下感悟。

又练习了一次又一次。

周舟终于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