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给萨满、瑞秋、劳拉她们一一闻过小瓷瓶。接着晕了过去。
在他倒下去的同时,孙红梅醒了过来。
见所有人都已经醒了过来,周舟道:“那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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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中午,大宋京城汴梁皇宫之中,崇庆殿后阁,太皇太后高底病势转剧,正在叮嘱孙子赵煦:“孩儿,祖宗创业艰难,天幸祖泽深厚,得有今日太平。”但你爹爹秉政时举国鼎沸,险些酿成巨变,至今百姓想来犹有余怖,你道是什么缘故?”
赵煦道:“孩儿常听奶奶说,父皇听信王安石的话,更改旧法,以致害得民不聊生。”
太皇太后干枯的脸微微一动,叹道:“王安石有学问,有才干,原本不是坏人,用心自然也是为国为民,可是……唉……可是你爹爹,一来性子急躁,只盼快快,殊不知天下事情往往欲速则不达,手忙脚乱,反而弄糟了。”她说到这里,喘息半晌,接下去道:“二来……二来他听不得一句逆耳之言,旁人只有歌功颂德,说他是圣明天子,他才喜欢,倘若说他举措不当,劝谏几句,他便要大发脾气,罢官的罢官,放逐的放逐,这样一来,还有谁敢向他直言进谏呢?”
赵煦道:“奶奶,只可惜父皇的遗志没能完成,他的良法美意,都让小人给败坏了。”
太皇太后吃了一惊,颤声问道:“什……什么良法美意?什……什么小人?”
赵煦正要回答,忽然听见殿外响起刀兵撞击、侍卫示警的声音,立刻就要大喝。
太皇太后鼓起力气,一把抓住赵煦,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十几秒后,外头渐渐没有了声音。
嘭,门被一脚踹开了,走进来一对打扮奇怪的男女。
女子一副剑侠打扮,湖绿绸布裹腰,显得细腰丰臀。
那男人面目猥琐,看起来年龄不大,手里拿着纸扇,头戴乌纱,身穿五彩洒线猱头狮子补子员领,四指大宽萌金茄楠香带,粉底皂靴,走起路来一摇三晃。
从乌纱帽子露出来的头发看起来很短,看起来就像是刚还俗就发财的爆发户。
“叫啊。你们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们的。”周舟一摇三晃地逼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