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些什么?”
“问我是不是亲手把那报纸给夏莲的?如果不是,他们就怀疑是那给夏莲报纸的人报的警。”
“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能说是你吗?你是小司机,我是小秘书。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可谁知你是总经理。罗马说总经理是他父亲亲自派来的。早知如此,我就说是你把那报纸给夏莲的,省得我替你背黑锅!”
“这个老东西!太”
“你说什么?”
“啊我说,这个老东家太神经过敏了。在这个问题上,你我一点过错都没有!”
“那又是谁的过错呢?”
“嘿嘿!我也不知道。估计还是你的错。你要不是多事,胡编一条新闻上去,不就没你的事了吗?”
“可那新闻不是我写的!”
“哦?那你那天在车上,你怎么说是你胡编插上去的呢?”
顿了一下,余娜说:“那是在一天深夜,我忽然接到一个声音男不男女不女的电话,出言不逊,直呼其名地对我说,拉马太平,你给我听着,如果有人问起那条著名张心的消息是谁写的时,你就说你见还有一个空缺,于是就灵机一动,随意瞎想,胡编乱造了一条消息插进去了。我不同意。我说不是我写的干嘛要我说是我写的?他说,你必须要这么说。如果我不按他说的说,我的小命不保。我吓坏了,我才二十多点,我不可能连男朋友都没耍过就命丧黄泉吧?于是我就答应了。”
“这事你告诉过总裁吗?”他问。
“不敢!”她说。
“告诉过罗马哈林吗?”他又问。
“更不敢!那老头子,我一看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