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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塔三人走出卡特房门时,卡特隙出蒙在头上被子的一条缝,狠狠地对他们的背影乜了一眼。又把被子把头蒙上。

管理员推开拉莎的房间也不见人。转了一圈才发现拉莎也蒙着头睡在床。

“这些人今天是怎么啦?刚才还见着他们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都病啦?”管理员自言自语的说。

凸塔不信,心想。那来这么巧?一好都好,一病都病。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平时你是怎么管的?”凸塔问管理员。

“严格按照你的吩咐管理的呀!除了工作时间,互相之间不能说话,也不能串门。”管理员说。

“这就奇了怪了!”凸塔说着就走过去用力掀开蒙在拉莎头上的被子。

“啊哇!强奸呀?”拉莎一声尖叫。

凸塔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尖叫,惊得连忙又将被子给拉莎盖上。脸色尴尬地退出了房间。

原来凸塔在掀开拉莎上半身被子的那一瞬间,看见拉莎的上半身一丝不挂,一对洁白而丰满的抖动着出现在他的眼前。

凸塔眼前晃动着拉莎那一对洁白的丰乳,心乱如麻的走进夏天成的房间。这房里也是寂静无声。

夏天成仰躺在床上,脸呈土灰色,眼睛微闭,从没合拢的眼眨缝里,射出些许让人恐怖的寒光。显然,那寒光是没完全遮住的白眼仁所至。更为显得夏天成病入膏肓的是,他呼吸急促,乌唇大张,人事不省。

床头的心脉监视仪彩屏上,一会儿跳出一些不规则的乱七八糟的曲线,一会儿又啥也没有,只有一根直线在微弱的抖动。稍微感到有些气息的是江华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去,但他这么一焦激的走动,不但给人的感觉不是生气的象征,而是预告死亡的即将到来。

凸塔一看,声色具厉地问江华:“你是怎么照顾的,他都成这样了。你也不报告?”

“报告了的呀!不信你问索里大人。索里大人也派医生来了,这不,吃了药,打了针,挂了点滴又安了心脉监视仪。医生刚走不到十分钟。”江华说。

“医生怎么说?”凸塔问。

“医生说,都怪当初抢救时没去医院。”江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