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恨,就没别的吗?”
“我不是给你留下金子了吗?那金子可是星外之金。无价之宝啊!”
“金子无价,可人更无价。”
“什么意思?”
拉芳沉默了。这时,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那年罗马哈林走后不久。她发现她的下身不来红了,紧接着就是吃东西发呕。想吃酸的,肚子里像有什么东西一天天变大,直到她挺着肚子被公司老板辞退。后来,她一个人在家生火做饭,在安静镇街上艰难行走,在公交车上发作,在医院分娩的种种画面。
室外的窗台左侧,一个黑影戴着小小耳机正在收听从室内传出来的对话声。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好像有事在瞒着我!”罗马哈林说。
“你不是说一切都过去了吗?还说有什么用!”拉芳说。
“你不说,我可要问了。”
“想问就问呗!”
“这二十多年你一直没结婚吗?”
“结什么婚哦!一个被别的男人搞过又被抛弃的女人。”
“也没和别的男人”
“你以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有那么随便吗?”
又是沉默。
稍顿,罗马哈林小声问:“上次在你家吃晚饭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是我女儿哦,是我女儿她们单位的同事。他们来峨山旅游,顺便吃顿便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