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娜又轻脚轻手的走到她的卧室,用一种像在睡梦中惊醒的声音大声问:“谁呀?我都睡了!”
“太平,是我,开门吧!”门外,罗马哈林小声说。
余娜打开床头灯,想了一下,赶快把长裤子脱了,只穿一条内裤,又把外套也扔在床头上,然后穿着睡衣准备去开门。刚走了一半,她又迟疑了。
“这老东西咋啦,深更半夜的到我这里来想干什么?难道他刚才没去找他的情人?或者是没找着却回来找我发泄?”余娜在心里嘀咕道。
“冬冬冬!”敲门声虽仍很小,但显得有些急促。
“快开门呀太平!我是罗马哈林,老总裁,我有话要问你。”罗马哈林说。
“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真的睡了。再说,深更半夜的你来女人住的房间,你不怕监控呀?传出去多不好!要是让保安看见了,又要报警了。”
“没人看见。太平,快开门吧!我真的有事找你。快呀,我逼不住了!”罗马哈林仍小声但急促地说。
一听他说逼不住了,余娜的心猛地一惊。确认这老不收心的老东西真的又春心萌动心辕意马了,真的是没找着旧情人退骚,这才又回来找她。想起前晚他看她的眼神和他说她像他当年的情人的话时,余娜担心今晚又面临再劫难逃了。于是她立即从床头柜里拿出那瓶特殊香水往自已身上喷。尽管她知道这气味对老手罗马哈林来说不会起啥作用,但总比没有好。
在余娜看来,罗马哈林始终对她抱有不轨之动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发现罗马哈林都在用异样的目光在扫她的全身,尤其对她的特殊重要部位看得非常投入和非常仔细,而且频率也非常高。他这种异常表现,就是不咋懂世事的女人也能看出他究竟要想做什么!
尽管几次她都用心计逃过了罗马哈林的侵犯,尤其这次出发来安静镇之前的那天晚上,她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不受侵犯。她不得不采用了罗马给她出的馊主意,说自己怀了他儿子罗马的种。其实她压根就没和罗马上过床,何来怀孕?于是逼得罗马哈林向她再次保证不再对她做非礼的事。但她还是认为他始终贼心不死,淫心在续。
余娜刚把门打开,罗马哈林一闪身就进了她的卧室。
“什么话要问就快问吧!我还要睡觉呢!”余娜催促道。
罗马哈林不说话,却像狗一样撅着嘴,耸着鼻子在余娜床上,衣服上嗅来嗅去,最后又走到余娜身前,用鼻子从她头上开始,经过胸脯和下身一直嗅到她的脚下。
“你干什么呀你?!”余娜生气地大声问道。
“是什么味哦?难闻得要死,比大便还难闻,简直让人扫兴!”罗马哈林边看边耸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