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乔治哈里把嘴贴在鲁缇丽那的耳朵上,轻轻地说着什么。
“呵,这可是一步险棋哦!”鲁缇丽那惊诧地说。
“险棋也得走啊!你说,我们自从接了这个案子,那一天没走险棋?可以说天天在冒险。而和我们对奕的个个都是高手。喽,罗马哈林,他的儿子罗马,还有拉马太平,k豹,拖油皮,连那个吹牛女杏子也是一个不平凡的人。结果怎么样?对奕的结果他们都成了我们的人。特别是罗马哈林和k豹,没有他们的协助,我们会很快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吗?不可能!这叫什么?这叫化敌为友,为我所用!”
“可是这个绝密女凤凰我看不简单哦!她是凸塔的机要秘书,贴身核心呢!她会轻易就范?再说,我们也知道她交出的东西是假的。要是我们中了她的反奸计怎么办?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呀!”
“正因为她是凸塔的机要秘书,我们才更要争取她!你仔细想想,她身上掌握的机密一定不少,而且正是我们千方百计要得到的。现在不用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她便送上门来,我们且有不要之理?要,一定要!同时也正因为我们知道她交出的东西是假的,我们就更有把降服她!”
“那你说,怎么才能使她就范?”鲁缇丽那问。
“她现在哪里?”
“关押在秘室里,手脚都铐着,外面荷里在看守。”
“趁热打铁,走,去她那里!”说着,乔治哈里便翻下床来穿警服。
“半夜三更的合适吗?”
“干我们这一行,没有时间限定。你也回去把警服穿上。尽量威严点。咱们来演一出降奸戏!”
此时在一间秘室里,绝密女凤凰也没有入睡。暗淡的灯光下,她在室内躺在简易的木床上忐忑不安。她的目光在她所戴的脚链手铐上不断地游离着。在她的耳际,下午在长官办公室,当乔治哈里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说的一段话又响了起来:“你给我听着,杀不杀你,还要看你的表现,同时也要等总部的批准。放心,像你这种等级的坏人,总部将很快下达处死令!铐起来,带下去!”
门外,荷里持枪守卫他不时地侧耳倾听室内的动静。
乔冶·哈里和鲁缇丽那全副武装地走来。他俩一高一矮,面孔威严硬底皮鞋敲打着花了花岗石地扳发出咯噔咯噔的响。这响声在寂静的棧道里回响,今人毛骨悚然。
室内的绝密女凤凰一听,倏地翻身起来。但由于脚手都铐铐着,再加精神紧张而站立不稳而差点绊倒。
乔治哈里和鲁缇丽那威严地站在她的面前。她低着头不敢看眼前两位警官的脸和他们头上那从未见过的像利剑一样的警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