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塔一个双掌双推,又一个单拉,把拖油皮拉到面前,问:“你究竟是何人?”
拖油皮一个单掌单推挡开后说:“你怀疑我是星际特别行动队的人?”
“量你也不是!”凸塔一个倒勾,将长脚压在拖油皮的肩上,然后直起身来说,“我问你,真名叫什么?”
“拖油皮呀!”拖油皮站稳脚根说。并轻轻将肩头一耸,凸塔的腿便猛地弹起来,身子便翻了个一百八十度倒地。
“好,好!”小伙姑娘们拍起了巴掌。
凸塔翻身起来,两手使劲卡住拖油皮的脖子,怒目圆瞪,但仍小声说:“你不叫拖油皮,你是杨丽和夏天成的儿子夏阳,你敢说不是?”
拖油皮的脖子被凸塔毛绒绒粗壮有力的手卡得说不出话来。
凸塔又说:“其实,你也并不是夏天成和杨丽的亲骨肉。你和这八个孩子一样,都是夏天成研究的生命快速发展基因的产物。杨丽只不过做了一个温床而已。但在你的心里却埋下了对我的仇恨。因为我强占了杨丽又多次谋杀夏天成。所以,你化名拖油皮来接近我。后来你又带一个什么同学美女伊尼小姐来诱惑我,目的是来取得我的信任。然后,施用你的武功和神术来保护杨丽和夏天成。让我虽至今干不了杨丽。你敢说,附在杨丽下身的那电能不是你的神功所致?”
拖油皮一方面的确感到喉咙被卡得说不出话,一方在思考如何对付这老贼。因此,他故意“我我不是,不是”
凸塔仍恶狠狠地说:“事到如今,你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必须死!”他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拖油皮这个后患。
凸塔的手越卡越紧。拖油皮想挣脱却没有一点力气。
随着凸塔双手的不断用力,拖油皮已经力不从心了。他喘不过气来,呼吸找不到-丝儿缝隙。因此,他脸色发青,青筋暴起,嘴大张,舌长伸,眼睛开始翻白。
突然,凸塔把手一松,又一推,对踉跄两步站稳的拖油皮说:“我为什么就这么让你痛快地死?我为什么要亲手杀死你?再说了,我的幻人术还没用呢!我们来打个睹好不好?”
拖油皮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睹睹,睹什么?”
凸塔说:“你要是破了我的幻人术,不破也行,只要不被我的幻人术杀死,我就饶你不死!不仅饶你不死,我还要更加重用你。”
拖油皮摸着仍在疼痛的脖颈说:“你这么做比你掐死我还恶毒。明明知道我已精疲力竭,你却要我来挑战你的幻人术?你,你好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