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有成怒道:“三秒,陪岩山到外面去逛逛。”他有许多话要与老人讲,总被这夯货插科打诨,哪能受得了。
石岩山连忙讨饶:“哥,我错了,我闭嘴。”说完紧紧抿着嘴唇。
老人笑道:“小兄弟是妙人。”
“他就是个浑人,老人家不用理会。”骆有成带着歉意说道,随后又问,“刀客兄可在定居点内?”
“他带人去山里打猎了,按惯例要后天才能回来,不过我已经让尼玛(藏名:星期天)出去找他了,顺利的话,或许明天就能回来。”
“老人家对我们的来访很上心呢。”
“色宁给我的暗示不是很明确,我不知道您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但凡能改变一点现状,我总要表达点善意的。我们这个定居点,每天都要为一口吃食忙碌,我没法把他们留在家里欢迎您,希望您能谅解。”老人在话语中用上了敬语。
“难怪这里冷冷清清。”
老人解释道:“一部分人打猎,一部分人采集。采集队当天返回,打猎会出去三四天。”
“定居点里有多少人?”
“加上不中用的老头子,一共三十六个人。”
“据我所知,涳仟灾前的常住人口也有五万人,幸存者怎么会这么少?”
“当时活下来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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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多人吧,后来陆陆续续中毒死了,剩下的几十个人,都是不怕毒的。”
没有抗毒、辨毒或化毒的手段,在毒物遍地的末世,只有死路一条。涳仟县的物资并不丰富,库存的食品在两年内就被消耗光了。在饥饿的驱使下,哪怕知道手里的食物有毒,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
“所以,我不能留你们吃晚饭。”老人歉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