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小声抽泣起来。
女巫说:“你的想法怪怪的,喜欢浪子,又要让他为你守身如玉。这不强人所难吗?”
凤凰哽咽地说:“大不了一辈子不嫁。”
女巫说:“只有一个办法。”
凤凰不哭了,水汪汪地大眼睛里满是乞求。
“我去求大姐找一针基因阉割药剂,把他变成他师父,又痞又贱还重情。”
凤凰尖叫一声:“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我没办法了。”
“三姐,把手电关了吧,我想静静。”凤凰向后一倒,把自己平放在巨石上。
女巫关掉强光手电,也躺了下来。黑暗中,只剩下潺潺流水声。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女巫侧转身子,对着凤凰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许久。不知道女巫说了什么,凤凰的心情变得很好。她在女巫脸上吧唧了一口。
“三姐,你真好。”
“恶心。”女巫嫌弃地用袖子抹了一下脸。
凤凰的心结似乎解开了,投桃报李,她关心起女巫的事。
“三姐,太监哥用皮皮酱时间也不短了,有没起色啊?”
该轮到女巫伤怀了,“没好意思问,应该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