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胜刚断气,就有人用担架床把他的尸体运走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无缝衔接,就像探员们在驱赶着文胜去投胎一样。
围观群众们都看傻了,他们的情绪还没来得及从愤懑向欢畅转换,一切都结束了。就算影视剧,也不会有这么仓促草率的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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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于青禾的最大帮凶已死,人群纷纷散去,返回各自的家或者工作岗位。
文胜的尸体被快速地装进了冬眠舱。做事的探员也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说绞刑没有仪式感,单单给死人用冬眠舱这事,就足够他们讨论几个月了。他们只是办事人员,上面怎么说,他们怎么执行,总不能去质疑上级。
会议室旁的静室里,任文涛对骆有成说:
“文胜的尸体已经按您的要求处置好了。能多嘴问一句,您为什么要他的尸体?”
骆有成笑着说:“知道是多嘴还问?”
任文涛没生气,他说:“我总要知道把尸体交给你会不会对辉山不利。”
“不过是废物利用而已。”骆有成说:“请你放心,我骆有成从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
“我能认为这是承诺吗?”
“可以。”
“行,那我就不问了。”任文涛是个干脆人,文胜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他不信死人还能活过来,“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纯净伙伴吗?”
“看看可以,但如果你想把他们当包袱丢给我,我可不要。”
骆有成对这群纯净人类的态度很矛盾。要说对他们丝毫不敢兴趣,那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