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有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什么时候你们真正善良了,联盟会考虑接纳你们。”
十辆载客飞翼来到联合议会基地三公里外的农场。劳山村的村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即将改变。面对陌生人和十辆大飞翼,他们惶恐不安。解释工作依旧交给易慕付华。
骆有成不太想说话,也没有理会陪同来的白佑民,他跳到干草垛上,躺下来闭目养神。
白佑民也跟上来了,他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骆有成的脸。
骆有成闭着眼问:“白议员看什么呢?我脸上有朵花?”
白佑民说:“骆先生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陈友洛。”
骆有成心里微微一惊,他以陈友洛的名义四处晒娃的时候,留的是络腮胡,并且让小妖嫂子帮他画了妆,年纪比现在看起来要大了不少,五官与现在也有很大的区别。除了身材,他不认为现在的他和陈友洛有什么相似之处。
白佑民说:“我擅长辨形,骆先生可还记得,您每次说出一种果实的形状,我就能判断出它是哪一种植物,即便是变异的。”
听白佑民的口气,是认定骆有成就是陈友洛了。
骆有成回忆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当时他认为白佑民是学农林学或药材学的。
事实上,白佑民在大学也的确学的是农林专业。他有一项与生俱来的本事,他能将两个看似不相关的植株联系到一起,而鉴定的结果往往是这两种植物属于同一个科,分属不同的属。
白佑民的理想职业是做物种鉴定师,但他学业平平,一棵普普通通的学草,没考上研究生,大学毕业后到玉象风景区做了一名管理员。
“我分辨形状,不仅对植物,也对动物和人。”白佑民继续说。
骆有成没有从白佑民那里感受到恶意,他让意识囚笼帮着看看对方的意识其实他更想自己看。